夜华喝了口茶,仍淡淡地:“有因才有果,姑娘今日得了这好的果报,必是先前种了善因,与本君却没什么干系。姑娘不必挂在心里。”
这番道理讲得很不错,妙云道姑咬了半天唇,终是没再说出什么来。
方巧我正同糯米团子将这一干占桌面的玩意儿收拾干净,抬头对她笑了笑,她亦笑了笑回礼,看一旁的团子眼巴巴等着上菜,便轻言细语夸赞道:“这位小仙童长得真是十分灵秀动人。”
我谦虚道:“小时候长得虽可爱,长大了却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形容。我家乡有位小仙小时候长得真是形容不上来的乖巧,过个三千年,稍稍有了些少年的摸样,姿色却极普通了。”
小糯米团子拉拉我的衣袖,十分委屈地将我望着。
呃,一时不察,谦虚得狠了。
夜华端起杯子与我似笑非笑道:“男孩子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譬如打架时,一张好看的脸就不及一双漂亮的拳头来得有用。”喝一口茶,又续道:“何况都说女肖父儿肖母,唔,依我看,阿离即便长大了,模样也该是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