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方才那滋味隐隐有些熟悉。又揣摩着夜华似在青丘已狠住了些日子,听他方才这个话,却不像是快走的形容,如此他到底住到什么时日才算个头?这么揣摩了一会儿,觉得困意袭来,挠了挠头,便转进屋睡了。
第二日睡到巳时才从床上爬起来,睡得十分满足。
同元贞他娘辞行时,他娘很舍不得,但因我是位高人,她意知不可挽留,只唏嘘了几声,便也道别了。
因这么一趟,于是乎,近午时才回到青丘。
我不过下界两月,青丘自是没甚变化,山仍是那些山,水仍是那些水。卯日星君仍是对这处地界特别宽厚,日光洒得将将好,不十分厚也不十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