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家里生病的赵蕊算不算一个,我想了一下就否定了。自从李倩过后我就没再喜欢过任何女人,倒是这个朱棂儿,第一眼在电视上看见她我就心动不已。我夹起一片藕从容的说:“家里有一个,就是刚来数码广场的那个赵蕊,你姐应该知道的,可惜她是我朋友的妹妹。”我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一下就把以后可能的“误会”抹掉,又或许每个男人面对美女的时候都会把自己搞得像太监般纯洁,反正做销售惯了,撒谎比放屁还简单。
饭后我很绅士的埋单,朱棂儿挡着说不行,说好了请你吃饭的。我怎么好意思让女人埋单,推推搡搡中居然触摸到她手的肌肤,那手光滑啊,用陈胖子的话说:“硬是安逸得很。”我想这要是在古代,那她岂不是我婆娘了。朱棂儿坚持要埋单,我对她严肃批评:“男人,生下来就是为女人付钱的。姑娘你诚心让我当不成男人你就给钱嘛。”两姐妹搀扶着笑得前仰后合。
送两姐妹回家时一路上朱棂儿对我很是热情,不过我尽量保持低调。晃荡社会这些年,爱情和现实我还是很清楚。除了对李倩。余光从镜子里看见朱棂儿高挺的胸部时我喉咙有些发憷,努力气沉丹田握好方向盘。直到她们在东风修建部大门口下车,朱棂儿在窗外甜蜜的说着拜拜,我点了下头飞奔而走。赵蕊已经发了几条短信过来,刚才在车上我没敢看,我打开手机里面赫然显着我没事了,做了点饭等你回来吃。我松了口气,车也就慢了下来。
到九附二我在饭馆要了份蹄花汤,赶到家时赵蕊居然在拖着地板,凌乱的屋子已经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饭桌上摆着做好的饭菜。我一下来了火抢过赵蕊的拖把:“你个傻婆娘,感冒了还弄啥子,个人去躺倒。”赵蕊惊慌未消我已经把她抱在了床上拿起碗乘汤给她喝。
那晚我有点感动,这个笨女人,不问我晚上去哪了,不问我电脑桌上那张照片里依偎在我怀里的女人是谁,就这样默默的做着本不属于她的事,我心中柔软,从抽屉里摸出家里的钥匙轻声对她说:“以后就住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