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N市只需一个多一点的小时,可是术后的不适忽然来临,也许是出了医院便辗转奔波,我真的以为这种手术对身体没有一点影响。小腹和腰一阵阵酸痛来袭,让我冷汗直冒,也是那段时候我的体质差极了,体重也达到空前最低值86斤。我166身高。
从前合体的长开衫像大袍一样挂在身上,头发胡乱的扎了个半高不低的马尾,我必定已经是一个面色苍白,不修边幅的女人。到了N市我坐在机场的大厅,给何平发了短信:我到了。
电话很快打过来,那边传来的嘈杂声,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吃晚饭。
“在哪?”
“机场”
“等着”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惊喜,也没有好奇。 半个多小时以后,他赶来。
纯色的圆领T恤,白色亚麻短裤,趿拉着人字拖。那么阳光而又朝气。
我忽然意识到我该好好打扮一下的,我现在就像一个陈年老太。
也许我真的当时很憔悴,他皱着眉毛:怎么搞成这样?
他一手拖着我,一手拖着我的箱子走出去。
“去哪?”我在他身后问。
“我家”。 他开着白色途锐。像他的人,简单、低调。
他想问我甚么,我转过头说,我没怀孕,我真的是身体不舒服,需要好好调整。
然后他便不说话了,我欣赏沿途的风景。
这是个沿海城市,空气温润,没我想象的潮湿,路上的人们不急不慌,没有大都市里那种行色匆忙的辛苦样子。绿化建设的很好,干净的就像刚刚喷洒过水一样,翠绿的,充满生机。
真好。我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