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慢脚步,童童很自然的走到了我的旁边。我用余光看她,她也在看我,我们对视了一会,我问她还吃不吃烧饼了,她说吃,我说那你快点走,她说她累。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让我背着她的暗示,如果是的话显然我不会去那么做,如果不是的话那更好,我不用去那么做。
我们跋山涉水地走到童童说得烧饼摊,童童长长地出了口气。
“呼,真累,跟常征似的。”童童的比喻很不恰当。
“你还知道常征?”
“嗯,我上过学的,初中毕业,我不但知道常征,我还知道虹军,我还知道很多。”童童不甘示弱。
“呵呵,你还知道什么呀?”
“语文书上学过的我都知道。”
“那别的学科呢?”
童童摇摇头:“我们学校只有语文课。”
“不是提倡全面发展嘛?”我皱皱眉,心里想着童童上过的是怎样一所学校。
“没用,数学外语那些学了也用不上,我又不用时候给客人算钱,而且也不接待老外。”童童看着烧饼摊说,“况且语文就够用了,学会说话已经很全面了。”
我不置可否,拉着童童走到烧饼摊前面,老板无精打采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童童一眼,来了精神:
“童童来了?”
“嗯,许叔叔好。”童童笑了笑,“我买个烧饼吃。”
“五矛钱。”那个许叔叔伸出五个手指比划着,生怕童童听不懂人话似的。
期间许叔叔一直上下打量着我,看得我很不自在,就随便坐在了烧饼摊附近的小板凳上。童童挑来挑去,犹豫不决,仿佛在买衣服一样,每个烧饼都有他们的特色,每只烧饼背后都一个传奇故事一般。许叔有些不耐烦,苦笑一声:“哎哟我说童童,你这买衣服呢,挑来挑去的。
“我要好好选选。”童童报以微笑。
“有什么可选的?选来选去还不是选出个烧饼嘛。”许叔叔抽了口烟,也扔给我一根,我接住它,放在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