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捣儿吃完青粪,摇摇尾巴,冲我叫了两声。我点燃一支烟,想扔给玲捣儿一只,但玲捣儿毕竟是只狗,它吃了吃饭睡觉拉屎撒尿,怎么会抽烟呢?想想我便收起了烟。玲捣儿不解地看着我,显然我刚才这一套心理活动玲捣儿并没有读懂。玲捣儿的主人几步赶上来,又冲我笑了笑,说了句玲捣儿回家吧。就带着玲捣儿消失在我的视线。
原来玲捣儿是听得懂人话的,玲捣儿只是不会说人话罢了。
我走进楼道,玲捣儿的主人身在电梯里,见我走过去忙伸出手,帮我挡住了正在合上的电梯门,不料那电梯因为设备落后,夹了她手一下,她赶忙把收手收回去,可是电梯门这时却又打开了,看来玲捣儿身边的人随时都处于危险之中啊。
“真对不起,没夹疼你吧”
“没事,都赖这电梯门。”
“嗯,谢谢你了。”我抱歉地冲她笑笑。
“这电梯门太硬了,夹得我还挺疼的。”
“这也许就是加疼硬之手吧。”我说。
“什么手?”
“没什么没什么,你几层?我帮你按。”
开电梯的小姑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玲捣儿的主人,开口说道:“争个p啊。”说我不知道夹疼硬之手有没有给玲捣儿的主人带来快感,不过从她的表情上来看,或许她是有点享受的。我下了电梯,玲捣儿的主人冲我说了句慢走,我停住脚步,思考着怎样回答这个寓意颇深的慢走,当我想好时,回头发现电梯门已经关上了,从里面传来几声汪汪,想必是玲捣儿的声音。往往你苦思冥想出一个优美的句子或是独到的见解,换来的只是几声狗叫。
走进我的家,一个熟悉到我闭着眼睛都可以正确的找到桌椅,床,甚至从冰箱里分出啤酒喝饮料的位置的地方,我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
我想到了上班,但是想想完全没有必要,首先我已经迟到了整整两个小时,我不喜欢两件事,迟到和挨骂。可是迟到了就一定会挨骂。我打电话给经理,准备告诉他我今天不去上班了,电话接通后,我的心情突然紧张到极点,那情绪就想小时候学家长的声音打电话给老师撒谎请假一样,只不过那时老师只是疑惑地问上两句,便不在多言,而长大之后,我们成为了家长,却不能再以家长的口气和单位领导请假,因为你终于长大成为了爸爸,却发现领导们成了爷爷。
完便迅速按下了两个按钮,留下尴尬的我与玲捣儿主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