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和Barbra可以一直维持在眼下这种状态里。
我想:罢了,哪怕让我供养她一辈子又有什么?她让我这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感觉到从前未曾有过的欢乐。
然而,事情并不那么简单,Barbra的脾气开始越来越坏,她经常莫名其妙地冲我发脾气,我甚至不知该如何道歉。
有一度,她干脆失踪了。任我怎么也找不到她。
她象是早有预谋似的,失踪了个彻彻底底,不留一点形迹。
白天,我工作,晚上,我四处寻找她。我心急如焚如坐针毡,这城市太大了,一个人扎进去就可能再也不会出现。
我唯恐这个精灵从此在我的面前消失。
在煎熬了半个月后,我接到了Barbra的电话。她说,来接我吧。
我问,你在哪儿?她说,我在机场。我开了车飞快地奔向机场。
Barbra背着一个巨大的背包,脸晒黑了。
在车里,我问她去哪儿了,她回答:“西藏。”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小声地喃喃:“反正你也不在乎。”
我有点愤怒,这个小丫头并不知道她的消失把我的生活弄得多么糟。
我说:“不,不是这样,我在乎,很在乎。”
她说:“那——你为什么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