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业务上了轨道,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晚都加班到深夜,忙完了,想给Barbra打电话,又怕吵醒她。
忙过这些天之后,我决定给Barbra一个惊喜,于是在一个旅行社报了名参加周末香港购物休闲游,我兴冲冲地要把这个消息立刻告诉她,可是她关机了。
我心里瞬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用了所有可能联络到她的方式,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
Barbra再一次消失了。
在我为她租的小公寓桌上我发现了一封信,这是我第一次看到Barbra的字迹,有点稚趣的字体。
你能想象她的小手写这些字的样子。
在信里,她说,亲爱的Mark,我去西藏,就是想在一个离你很遥远的地方问问自己,我究竟爱不爱你。
也许,象我这样经历过太多男人有太多欲望的女人的爱并不值钱,然而在西藏的日子时,我是如此想念你,又如此绝望。
我发现我远比自己计划得更爱你。
我知道你所固守的东西让你永远不会真正接近我。
所以,我唯有从你的生活里退出。我还是去新西兰了,对不起!
收到这封信的很长时间里我处于失语状态。
那天办公室里不停有电话接进来,不停有公务要处理,秘书不停地提醒我在什么时间约了谁。
我混沌地说着该说的话,做着该做的事。
与此同时,Barbra留下的词句不停地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我无法抑止地回味和咀嚼它们。
我甚至冲动地拨了订票公司的电话,
想要他们帮我订一张去新西兰的机票,然而在确认航班的时候,我还是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