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某个饭局上认识Barbra的,我至今已经记不起那是一次什么样的饭局,和一些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我只记得Barbra当时的样子,她坐在我旁边,清秀,干净,水洗过一样。
桌上的人在讲着不知所谓的笑话轶事,我的一个老同学拉着一个年轻姑娘也就是她第二任妻子的手,
对我说:“Mark,还是回来好吧,纽约那个鬼地方有什么好?高度合理化的生活是对人性的扭曲。”
我笑笑,无言以对。
比起14年前,人们象是在一夜间打开了,变本加厉地去寻回不曾经历的好时光。
这使我这个从纽约回来的人倒活象个乡巴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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