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想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在自己的那个小世界里气喘吁吁地瞎折腾,尽管外表看去都挺正常。
我又何尝不是从纽约大老远跑回了中国?“无处可去”是一种接近生命本初的很宿命的焦虑,时不时地,我们感到焦躁,感到必须离开,离开一种生活,离开一种状态,离开A地到B地,离开甲奔向乙。
她是谁?在经历什么?为着什么快乐和不快乐?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又为着什么感到无处可去必须离开?
总的来说那天晚上相安无事,兜完风后我送她到她楼下,然后径自回去睡觉。
假如事情到此为止,一切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然而没过多久,Barbra又打来电话,她告诉我她的新西兰签证已经下来了,她将在一个月后启程。
我说既然你想好了,就多保重吧。
她说我约了几个朋友吃饭,庆祝一下,你也来吧。
我想了想,反正晚上无事可做,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