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片刻我怀疑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我和Barbra的关系简直是世界上最古怪的关系。
在外人看来,我一定是怯懦胆小愚不可及。
我在心里不停对自己说,上帝啊原谅我吧,我并没有真正碰这孩子,我依然忠贞不二。
然而,必须承认,Barbra这样一个姑娘对我这个一直活在高度合理化模式里的人的确是种莫大的诱惑。
她长了一张绝对禁欲主义的脸,却似乎被注入了一个纵欲主义的灵魂。
两个人越来越稔熟,她开始放肆起来。
在车里,在公共场所,她会忽然趴在我耳朵边说:“想要我吗?”然后不怀好意地咯咯笑。
夜深人静,我送她回家,她总是在车里磨磨蹭蹭。
她央求我,缠着我的脖子,说:“陪我上去呆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我摇头,坚决地摇头——在这种时候,我不能行差踏错。
有时Barbra会嘲笑我,她偷偷地问:“你是不是那方面有点……有点不行啊?”我真想狠狠地揍她,可却什么都不能做。
任何一个旁观者看到我的状态都会觉得可笑,可是管它呢,我对自己说,我只要见到她,就挺心满意足。
你知道这感觉吗?你看着她,她在吃饭,她在镜子里挤眼睛,她打瞌睡了,你就这么看着她,满足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