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男人在邻村亲戚家喝喜酒,因喝醉酒,走不动了,只好在亲戚家过夜,一个晚上未回家,裘卿妍在家整整看了一夜电视,等到天明未眨一下眼皮。
裘卿妍在丈夫刚出门的那几夜,每夜的她都围在被窝里做针线活,实在筋疲力竭时,自然就靠在床头睡着了。慢慢地,她一人睡觉就习惯了。可是,辗转反侧是经常的事。结婚近二十年了,这次出远门还是第一次。
不慎,刮着洋芋的手指一阵麻痛,像针扎进心里,原来已干瘪的洋芋一刮一匏的,刮洋芋的刀落到了食指的指尖,食指指尖冒出的血让她从心思中猛然回头,连忙把冒血的指尖放进嘴里并起身找来创口贴,贴好伤口。
裘卿妍顾不上指头的小疼,就开始切菜,炒菜,牛工的早饭吃得早,她告诉过牛工,等太阳当顶时,叫他回家吃饭。菜刚做好不久,牛工就按时回了家,裘卿妍给牛工又沏上一杯茶,让牛工小歇一会儿,喝喝茶,大约一根纸烟的功夫,裘卿妍就摆上桌子,端上菜,还给牛工倒了大半玻璃缸她那冤家去年过年时用糯米甜酒压的烧酒。牛工说,他中午不喝,喝酒误事,他下午还要赶着把地犁完。裘卿妍只好给他盛了一大碗米饭递给他,让他多吃菜。
祁鑫舢又是慌忙地扒下两碗米饭,喝了茶,又径直地向对岸裘卿妍家的责任地走去。牛拴在门前的小溪边柳树下,一捆包谷壳已吃完,牛正卧在那里,回嚼着刚才囫囵吞下的草料,咀嚼着吃干草,喝塘水的甘苦,祁鑫舢顺便把牛牵到小溪边饮了水,顾不上让牛歇会儿,就赶向工地,牛和祁鑫舢配合的是那么的默契,熟练地套上额头,上赛,又在地上画起了曲线。
清新的,泥土的芳香招来了月亮的亲吻,星星把月亮光给的温柔,一起洒向大地,洒向地里模糊的一对牛人合力的春耕图。祁鑫舢早上从地尾开始用犁同牛一起携手画着曲线,现在终于画上了地头。
祁鑫舢从工地上回到裘卿妍的家,电视正在转新闻联播。裘卿妍端来一盆洗脸水,让牛工洗手洗脸,晚饭早已做好,菜都放在锅里微着在。等牛工洗罢,喝了茶,裘卿妍就又摆上桌子,端上四菜一汤,每碗里都有腊猪肉,什么洋芋干炒腊肉,什么肉炒豆酱,酸豇豆炒腊瘦肉之类的。还倒上一大玻璃缸糯米压的烧酒,本来,山里人厚道,待人实诚。更何况祁鑫舢把本得一天半功夫要耕完的地,他却一天的功夫就赶着耕完了。也该得慰劳慰劳他。
吃饭间,祁鑫舢提起村长昨天晚上到他家,要求他多给家里的留守女人们帮帮忙,特别强调像靠近小河边的你们家。作为乡里乡亲的,作为该村本组的唯一能提犁调耙的留守男人,更应承担起本组的所有留守女人家的耕地,耕田的活路。不仅自己可以挣牛工钱,还方便了大家,这样更利于村里农业生产建设和社会稳定。
本平时不大言语的祁鑫舢,几口酒下肚,话自然多了。给裘卿妍讲起他去年看见村主任在组东院的留守女人柳倩芹家两人抱在一起亲嘴的事,还提起村上文书跟西院的留守女人尹茜茵白天关房门的事,更说起南院的留守女人晁殷彤与村书记的一些离奇的绯闻。裘卿妍故意打断他的话,给他碗里夹了几大块腊猪肉,说:“吃菜,喝酒”。话说这个祁鑫舢,他其实并不憨,是老支书的过早离世,支书大娘的过早病逝让他成为了无依无靠的人。家里没有父母,无人打理他的婚事,才使他至今单身。他知道裘卿妍故意打断他的话,是警示他别再挑逗她,一位孤身女人,怎经得起挑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心术不正。
此时的祁鑫舢发现裘卿妍的心思并没有听他说话,而正在打量着他的脚,牛工脚上穿着一双球鞋,大约四十一二码,跟自家冤家的脚大不差一,心想:家里没有一位女人,一定夜里没有布鞋撒脚吧。
等牛工吃罢夜饭,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该是牛工回家的时间了。裘卿妍从房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牛工钱,另外,还从箱柜里拿出一双布鞋,准备送给牛工。按这里的规矩,一个牛工一天工钱是一百五十元,裘卿妍想,本得一天半功夫耕完的地,祁鑫舢却赶着一天耕完了,她准备给他二百元的工钱。当她左手拿着两张红色的“领袖人头”像的100元票币,右手提着一个黑色的方便袋,里面放着的是在她丈夫刚出门的每天夜里的“催眠剂”,就是这样用做针线活来让精疲力竭的自己,好适应一人睡觉的习惯,这是送给牛工拿回家夜里撒脚的布鞋。
裘卿妍递给祁鑫舢工钱时,他用手一伦,是两张百元纸币,他连忙拿一张塞给裘卿妍,说是给多了,他只收一百元。两人推辞时,祁鑫舢不小心,手碰到了裘卿妍左边的****上,祁鑫舢急忙收回手,像挨着了滚烫的烧芋似的,心砰砰的跳,他从未碰过女人。记得有一次给本组东院的留守女人柳倩芹家耕地,由于那天吃夜饭时多喝了两杯,他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柳倩芹牵进柳倩芹的胸前,正在抚摸着柳倩芹的肉乎乎的双奶时,被推门进来的村主任看到,狠狠地赏了几耳光。一想起此事,脸还辣辣的疼。此时的祁鑫舢多想勇敢的去摸摸裘卿妍胸前那形似匏瓤的两个丰满的双乳。可是,他后怕裘卿妍不肯,更怕又被村主任遇见还会赏上几个耳光。裘卿妍的脸像喝了口烧酒,红晕一漾一漾的,她只身从未同其他男人在夜间单独相处过。她要打发这个单身男人早点离开她的家。她担心夜里的时间呆久了,被人会说闲话。祁鑫舢说,别推辞了,我只收一百元工钱,你送给我的布鞋我收下了。自我娘死后,这么多年,我从来没穿过女人亲手做的布鞋,谢谢你了。若等地里有了墒,我再来帮你打包谷窝,好把苞谷苗栽了,抢抓季节。
祁鑫舢出了门,头顶着月光,怀着同早晨来时不一样的心情——带着村主任的嘱托和乐意帮裘卿妍的心理,此时的他,驮着犁,牵着牛,把裘卿妍送给他的布鞋紧攥在胸前,揣着心事,悻悻的回到这个孤寂的家。他多想有个女人来陪,那个女人就是裘卿妍,心里埋怨起自己多舛的命运,埋怨狠心的爹娘过早的抛弃他,去了天堂。
裘卿妍等祁鑫舢出门,连忙收拾起碗碟,洗净后用清水清洗一遍,放进碗柜,这时才吁了一口气,准备烧水洗澡。她倒了一大盆水,解衣,露出曲线分明的胴体,白皙的肌肤,丰满似匏瓤的双乳,丰盈圆晕的两臀。因常做些家务活,一双略显粗糙的手,随着毛巾在身体的每个部位摸搓,当手和毛巾摸洗到她的下身,手不由使唤地停留在下身的阴部,轻轻地揉搓着****,想起同丈夫一起生活的每一个快乐的夜晚,脑海里幻化着丈夫****、健壮的身影,倏尔,眼前浮现出一条美丽的鱼,一张一合的小嘴轻轻地吻着她的柔唇,接着是她的丰满的双乳,再是她的肚脐,最后是她的****,慢慢地融入水液,钻进了她的肚里,沉浸在舒畅的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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