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过于渴望,所以每时每刻都是折磨。从来没有这一刻我这么感谢自己的坏人缘,并没有同学打电话过来秀大学,白琳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我会上什么大学。林启倒是问过自己上H大的把握有多少,我一向对林启亲近不来,只是敷衍了两句。
大学通知书在七月初过来了,我很开心,只是拿着那张对我来说意义非凡的录取通知书,却悲哀地发现这种开心竟然无人可以分享。
晚上林又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许是我孤单太久,身边实在是没有人可以诉说,便带着兴奋将消息带给了他,他却只是冷冰冰地来了一句:“不过上个大学,早回都要回来,何必去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