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这种思维在我这里是可笑的,他对我顶多是好感,为了忘记潘洋洋而让我和他在一起,实在是不厚道,我知道我说别的都是没有用的,于是果断道:“我从来没有打算忘记,即便是知道两个人根本没有可能了,我也从来没有打算要忘记周家齐,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爱他了,我释怀了,那么就算我不刻意去忘记他,也能忘记。”
宋鸣苦笑:“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能释怀?”
“难道不是么?”我毫不委婉的反问他。
曾经我对沈寂也不能释怀,不过我不能释怀的也只是他曾经带给我的伤害,而不是曾经的爱情。宋鸣现在,恐怕是两样都有,并且后者更为严重。
宋鸣本不愿意承认,可他却掩藏不住,只得承认:“是,我的确无法释怀,换作是你,你能释怀么?”
“有些事情,唯有去接受,才知道能不能释怀。”我掏心窝子的同他说:“一味的逃避,你心里的结,只会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