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等着。”他立刻站起身,“这个鸡汤要不要啊,单吃炒菜有点干,我给你倒碗汤吧,或者喝点茶?不行不行,晚上喝茶容易睡不着觉……”
我感觉我的脆弱暴露得太快了,我和潘启越才多久的交情,这么难看的事情就给他看了,我有点不知以后该怎么办。
第二天,不知是不是因为担心尴尬,潘启越说要走一趟,去深圳见一个美国的老朋友,让我小心签单子,等周二俱乐部结束的时候他再回海南跟我们一起回去。
晚上的时候没什么安排,我知道这群人又要相聚夜场,开始他们颠三倒四甚至是颠鸾倒凤的夜生活。
我则独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夜晚让人擅长寂寞,我调大电视声音,用被子捂紧自己,再一把掀开,带来的恶果是愈发寂寞。我烦躁得很,这个病从第一天来到海南岛就落下了根——睁眼闭眼都是沈曜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