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罗奕的身影,一圈一拐,他的膝盖应该并没有在开水的浇烫下幸存。
“曾楚倩她毁容了。”我叫住他,自作主张地说出这些话,“那天在拾欢,那些女人为了报复叫来了曾楚倩老公,说她陪酒。我之前不告诉你,曾楚倩也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们都艰辛,你只是喜欢她的脸而已。”
罗奕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继续:“如果除了她的脸,你对她的人也稍微有点眷恋,你就帮帮她。”
回去之后,我一直在纠结我这么做对不对,我到底该不该说出曾楚倩不愿意让罗奕知道的事情。又或许,罗奕还在单纯地以为,我口中的毁容只是额头上多一道伤疤,他还在低估事态的严重性。
我想得出神,抱着自己双膝坐在沙发上,就连沈曜灵正在玄关处换鞋都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