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天的相处让她开始怀疑他的心是否真的像外表看上去一样冷漠。
应该不是的。
俞夕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温顺地像只小猫般走进卧室。
大约十分钟后再出来,穿着从叶子那借来的裙子,扎了马尾立在秦伯年面前。
他淡看她一会,不瘟不火地说了句,“我去开车,你先下去,在路口等我。”
她应了声好,从鞋柜取了双跟不太高的鞋子下楼。
夜凉如水,外头的雨已经停了,但空气中绽着冷意。
她只穿着雪纺的长裙,明显感觉到寒气能钻进骨头里,一阵风吹来,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
从租房下来到能停车的地方有一条幽深的小巷子,整条巷子只有一个路灯,兴许是下雨的原因,路灯的灯管有点接触不良,忽明忽暗的感觉又增了几分夜的神秘感。
整条巷子就只有她一个人,胆颤心惊地迈着步子,只想快点走到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