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症室边上的安全通道里,丁驰默默地抽了好几根烟,直到听到门外有人提及秦伯年这个名字,丁驰才一下碾碎了烟蒂,从里面安全通道里走出去。
急诊室的门已经开了。
丁驰一把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秦伯年怎么样了?活了还是死了?”
这个护士正好刚才在急症室里协助医生抢救,一见有人居然问得这么赤裸裸,感觉有些奇怪。护士瞥他一眼,“你谁啊?”
丁驰微微避开别人审视的目光,暗沉道,“我是他朋友。”
“要过了今晚能醒过来就没事。背部的口子比较大,肺部感染得也严重,现在还不知道。”护士说完没有多做逗留。
没多久,秦伯年被几名医护工作者转移到无菌病房。
夜,大雨磅礴。
外头肆虐的雨声隔着厚厚的水泥墙稍稍轻显了些。
左安静静地敲打着桌面,面对不知道换了多少拨的警员已经略显烦躁了。
警员问来问去都是一样的问题,他听都听烦了。
深叹口气后,对面前的警员说道,“能给支烟吗?”
“没有!”
左安笑笑,“你们扣着我快四十八小时了吧?我现在还只是嫌疑人,不是犯人。再说你们放了秦伯年,凭什么不放我?我也是被陷害的。”他扬了扬被手铐铐住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