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开门,不管俞夕进门或者不进门只要他冷漠地拒绝回答一切问题,那俞夕只能回房乖乖睡觉。
和个男人住在一块,她睡觉自然是要锁门的。他很清楚这套房子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俞夕的房间,只有她的房间没有备用钥匙。
包括进门脱衣服这个举动,也是担心穿着西装不容易将歹徒制服,所以才换了睡衣。
本来是可以锁上大门的,不过他挺好奇今晚破门而入的人会是谁,没想到真是先前坑了俞夕的房东先生,他一眼就辩了出来。
俞夕这个傻丫头,应该浑然不知这其中门道。
想到这,他掐灭香烟塞进装满烟蒂的烟灰缸,深深地笑了。
夜,又恢复了安宁。
两个人隔着一面墙,谁都没有睡着,心里琢磨着不同的事,唯一相同的是都睁着眼直到日出冬方。
周五早晨,秦伯年意外出现在公司,惹得全公司上下一整个上午都在谈论这件事,唯独俞夕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全然没有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