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两人就只是静静的坐着,俞夕闷得发慌,又不敢说自己想走。
每分每秒都变成了煎熬,她有时候会偷偷瞥秦伯年几次,他靠在椅被上紧阖着双眼。眉头是皱着的,手指盘在胸口时不时地敲击着上臂。这个人安静的时候是真的可以很长时间都不说一句话。
也有一次她去拿东西吃的时候与陆言的眼神不期而遇,心里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感觉,很混乱,理不清头绪。
七点半,已经陆陆续续有门户网站的记者到场了,慈善义卖的时间定在晚上八点。
受邀来参加宴会的人都必须拿出一件自己拥有的东西进行义卖,义卖所得款项会当场结算当场统计然后交到相关部门手里。
俞夕一看这架势,有点好奇,轻咳一声问秦伯年,“我刚上厕所看到广告语,这次义卖的款项资助的是四九城里建孤儿院的项目。到场的人是真有爱心还是商人间的无聊作秀?”
他睁开眼,淡淡地看向她,缄默片刻,手习惯性地去摸烟盒,触及到烟盒的时候换成了打火机在手里把弄,回了句,“你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