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碎花窗帘外头,是深沉如墨的漆黑。
她从床头柜上拿起陆言给的名片,等睡意袭来的时候枕着这张小小的名片入眠,似乎睡得格外安心。
昼夜交替,亘古不变的定律。
周一到周五被定时的闹钟狂吼起来,俞夕猛地坐起,如同用胶水黏连的眼皮还没来得及睁开,一股馋人的香气就透过门缝嚣张地飘进卧室。
“什么东西这么香?”她迷迷糊糊嘟囔了句。想了想,眼睛蓦地睁开。
是他?
手上的名片还在,她小心翼翼的将陆言的名片放进抽屉的最底层,和那张从学校海报上一同剪下来的陆言照片放在一起。随后穿着睡衣套装就打开了房门。
沙发旁边的小饭桌上果然坐着那张凿不烂的冰块脸,她走过去,看见一桌的早餐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