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俞夕出来至今,他始终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对于昨晚的事他之后想想是有些愧疚的,可话到嘴边却偏偏无情至极,“这是我买下的房子,我回来,为什么要不好意思?”说完,他才不紧不慢地抬头。
在俞夕看来,秦伯年的眼睛看上去冷漠,其实是有侵略性的。
她一时语塞愣了好久,再开口底气全无,“你,我是说昨晚在酒吧你明明看见我被.....为什么装作没看见?”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他不是她的谁,不过是认识而已,袖手旁观似乎也挺正常。
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波澜,拿起桌边的黑咖啡抿了一口,随后优雅地放下,“和我无关的事我没有要管的理由,要是真觉得我碍你眼,门在那。”指尖往门的方向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