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腿迈进厨房,准备去拿瓶矿泉水解一下酒后干涸,意外发现留给俞夕的早餐被保鲜膜包好原封不动地放在冰箱里。
他皱了下眉,狭长的双眸下意识地顺着厨房的门往卧室的方向看了眼。
没想卧室的门开了,两双眼睛不期而遇。
她像是刚洗完澡不久,长发还没完全干透,眼睛红得像兔子,一身粉色睡衣将她本就白皙的肤色衬得宛如剥了壳的鸡蛋。
下午三点多接到老板的电话,以为身处绝境的时候,秦伯年竟给了她一道曙光。
攥着手指,她走近他,低着头轻轻说了句,“你房间里的被褥我已经铺好了,虽然是旧的,但是以前我洗过也晒过。”
耳边,一阵沉默。
秦伯年手上的腕表指针转动的声音过于清晰地传入俞夕耳中。
周围安静得好像时间都停滞了,然而,一个挑起她下巴的动作将这份平静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