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女儿在学校考试没有考好,成绩被排在了后面,回到家丈夫看见成绩单和名次,二话不说就煽了女儿一耳光,打的女儿哭得很伤心。小夏心疼的搂着女儿,争辩道:“平时你根本不管女儿的学习,再说了孩子的问题,也应该先弄清情况,然后再加以说服教育,不分青红皂白就打,这是干吗啊?”没想到,丈夫竟然不声响地又狠狠地打了小夏一耳光,然后夺门而去。
母女俩抱头一阵痛哭,小夏懒得和丈夫说什么了,于是,冷战开始了。
小夏和丈夫的冷战,持续了半月之久。一天深夜,小夏被突然的开门声惊醒。还未来得及开灯,丈夫便醉熏熏扑上了她的身子,她双手使劲地推搡,丈夫都置之不理,强行地进入了她的身体。这么多年来小夏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丈夫的酒气,加上丈夫那种没有温情的鲁莽行为,小夏恶心极了。她不愿意把自己当做丈夫的发泄工具,不愿意任人宰割,泪象泉水般的涌出。直到丈夫披衣离去,小夏一动没动地躺着,整个晚上,她的双眼痴痴地死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心中的各种念头交递的涌来。
第二天,小夏拨通了刘刚的电话……
二
电话刚一接通,小夏的眼泪就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吧嗒吧嗒”流了下来。此时的小夏感觉刘刚才是自己最想倾诉的人,也是最关心自己的人,小夏在电话里哽咽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电话的另一端刘刚觉察到了异常,连忙惊慌地询问出了什么事,要不要马上过来看看。小夏心中一热,放声大哭了起来。
刘刚在电话里轻声地安尉着小夏,直到小夏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小夏原原本本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刘刚。刘刚除了叹息之外,就是鼓励和安慰,一通电话竟然打了一个多小时。
在小夏的意识里,刘刚似乎已经成了她情感的依托。小夏想找个合适的时间一五一十地找刘刚“汇报”一下,解除心中的烦闷。此时两个人之间还只是停留在了一种若即若离的兄妹般的关系上,虽然有时也有亲昵的举动,谁也没有越雷池一步。他们都清楚,自己有家,不能因为这个伤害到两个家庭。可是这世上很多事,看似毫不相干,最终都会有一个最终的结局。就像佛教中常说的那样,有因就有果。缘是机遇,份是努力。而每个人,由于自身的需求的存在,就会产生各种不同的需求,而人总是不自觉地向色情靠近……
终于有一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小夏想和刘刚一起吃饭,这是小夏和刘刚认识以来第一次想在一起吃饭的念头。小夏有些发抖的手从电话中找到他的号码,拨打了过去。“嘟……”一阵长声,电话接通了。短暂的瞬间,小夏仿佛已等待了百年,没到第二声响,刘刚的声音已敲打着小夏的耳膜。小夏固作镇静地说完了理由,告诉刘刚,想和他去一家饭店吃饭。刘刚不想去外面吃饭,热情地邀小夏到他的家里去吃饭,小夏感觉有些吃惊,连忙问:“为什么要去家里啊”?刘刚打断小夏的话茬说道:“家里方便,你就来吧”。
小夏再没追问什么,便匆忙地问明了地址,并说叫他在楼下等。
放下电话,小夏握电话的手已经湿漉漉的了,心里像敲小鼓一样的跳着。
小夏打车来到刘刚住的小区,刘刚已在门口等候,随着刘刚热情的引领进了刘刚的家。
“怎么,嫂子不在吗?”小夏问道。
“呵呵!我老婆出差了,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在家吃饭不是为了省钱,说话方便些”,刘刚认真的做着解释。
午餐,两个人一齐动手,在简单而又愉快氛围里很快结束了。
小夏帮着刘刚清理完碗筷后,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眼光扫探着四周。刘刚的家里简单而又清雅,除了床头的一幅书法作品外,墙头的那一排如大衣柜一般的书柜吸引了小夏。小夏站起身来,从书柜中抽了一本有些陈旧的书,略为一翻,便翻到其中一页,读了起来。刚好,其中有一节是描写情爱的段落,小夏把肩靠在书柜边,认真地看着。
此时的小夏,心情非常好,虽说有点紧张,早已没有了郁闷。刘刚的热情和笑容可掬的潇洒深深地感染着小夏,她的内心有一种奇妙的蠢蠢欲动,说不清想要做什么,也说不清想要得到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吧。小夏眼睛看着书心里却在胡思乱想着。
不知何时,一股热气喷在她的脸颊。刘刚站在小夏的身后,一双手搭在她的肩头,小夏的脸不由得红了,心脏跳的有点加速,她急忙将书合上。刘刚猛地将小夏揽在怀里,小夏手中拿着书,微微闭上了眼睛,脸朝上扬起嘴唇,似乎在刻意地等待着这一刻。
刘刚没有任何的犹豫,把小夏紧紧地搂在怀中,潮热的嘴唇带着香烟淡淡的气息,如夏季的暴雨般地扑打在小夏的脸上,唇上,耳垂,眼睫,最后他们两舌交缠,相互地品尝和嗫取对方的味道。小夏的身体,在刘刚双手温柔的抚摸下,有些发软,有些发酥,刘刚趁势把小夏抱了起来,走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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