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玮明正在电台大门口那等着我,见我出来便迎了上来,先是拉起我的手摸了摸,确认手是热乎乎的后,牵起我的手往家走去,边走边问道:“最后一次做点歌了,感觉怎么样?”我工作上的事从没有瞒过他,所以他很清楚。
听到他的话,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新节目能不能一炮而红谁都不知道,万一没做好呢?我最后还不是得回来继续做点歌?”
“怎么?对自己没信心?”
“有点吧,师傅对我寄予那么大的期望,台里也为了这档节目大开绿灯,我很怕自己会让大家失望。”
“还有不少人等着看你笑话。”方玮明淡淡地说道。
我郁闷地瞪了他一眼,“这话你知道就行了,干嘛说出来刺激我?你也知道自打上次那病毒的事情,现在不少人都看我不顺眼。”
虽然那件事最后澄清了跟我无关,胡子文也被开除,但不知道谁传出我之所以那么快没事,是因为我老公给台里拉了好几个大广告合约的原因,传到最后越来越离谱,甚至有人说是我老公拿钱开道,买通了台领导,让没有任何背景的胡子文变成我的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