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老觉得她探进去的手指很用力,似乎想直接将手指捅进我心脏里去。
或许是我怀着小人之心,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君子,但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想法,所以整个检查过程即便再难受我都咬牙一言不发,固执的抬起头,一直死死地盯着她。
不过她并未有逾越的举动,在用棉签取样后就停止了检查,并将扩张某个部位的仪器取了出来,翻身下床时,我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起码她没用擅长的手术刀把我给活体解剖了。
我整理好衣服刚要离开时,背后传来她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苏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福?”
她的语气有些阴森,虽然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相信此刻她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我没有回答,并不是怕我的答案会刺激到她,而是完全不觉得有必要跟她讨论这个话题,我现在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形同陌路,试想一下,你会对着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谈论自己幸不幸福吗?除非你脑子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