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身单力薄抗议无效,只得被他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出去,木已成舟,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说我掩耳盗铃也好,说我脸皮太薄也罢,我只能用这样的放松化解眼前的尴尬。
走出卧室,我便听到米莉满是痛苦的嘶吼声:“你不能这样!方玮明,我只是喜欢你,我有什么错?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毁了米氏!”
“你喜欢我是没错,但你不该动苏欣,你该庆幸她没事,否则不止是米氏,你也会跟着一起陪葬!”方玮明的声音满是寒意。
听到这个满是杀气的熟悉声音,我立刻放下捂着脸的手,激动地看过去,喃喃地唤道:“玮明……”话刚说完,我已经泪流满面。
方玮明立刻看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的面前,大手一伸,从五哥手里把我接了过去,用力地搂着我,语带欣喜地说道:“老婆,还好你没事,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这句话刚才五哥也说过,他说完我感动归感动,却没有想哭的冲动,但同样的话从方玮明嘴里说出来,我眼泪掉得更凶了,就跟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家一样,搂住他的脖子放声大哭。
几个小时的提心吊胆,对自己愚蠢的反省和后悔,对他的担心,被米莉打耳光和威胁后的伤心,对我们婚姻可能要结束的心痛,在这一瞬间,通通爆发了出来。
哭得太狠,以至于没注意到房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也就因为这件事,我几乎被这个人嘲笑了一辈子,说女人果然是水做的,都把方玮明的衣服全部哭湿了,竟然还能有眼泪流出来。
晚上没吃东西,又被绑住提心吊胆了那么久,在看见方玮明后,心里一松,哭得一猛,我最后非常丢人的哭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自己家里了,看到四周熟悉的坏境,我突然有种再世为人的错觉。
就在我唏嘘不已的时候,方玮明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一见我醒了,立刻快步走来,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欣喜又带着担忧地说道:“老婆,你可算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