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预约的安排,我在被直接带到了赵宝意的办公室后那两个老外就走了。我一个人在那房间里面待着,总算是心里塌实了一下,但赵宝意一下不挑明和我谈话的用意,我也真无法真正安心。
那个房间很大,比我在北京住的房子整个加起来还要大上一些。透过12扇落地的超大玻璃窗,站在房间里的我可以看到远处的自由女神托着火炬冰激凌在等着从各地到来的游客来这里品尝,世贸大厦已经倒了,但附近的帝国大厦依旧像纽约巨大的男性生殖器般高耸入云。俯身看去,这边的马路其实不是很宽,还没有北京理性的四环道来得开阔,这当然也不是我非要拿北京来和纽约比,只是在那等待的时间里面,我莫名其妙地想念北京的地理和空气,生怕真在纽约有个三长两短的,以后感受不了北京的沙尘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