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我的手指缠在她酒红色的卷发上问。
“想去没时间啊!老总把那鸡丢给我,让我好生伺候着呢!”
“别说那么难听,什么鸡的,万一人家是为生活所迫,有不得已的理由呢?”我这么一说立马换来杨莘的白眼,然后听她阴阳怪气道“是有不得已的理由,这不前天还有人想去做鸡呢!”
习惯性的反射,我问谁?看着她盯着我直笑,汗毛凌立,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说我嘛!
不爽不爽!得打一架!然后趴她身上继续扭打,直到两人都滚地上,还好地上都是毯子,柔柔的,否则屁股非开花不可。我把脸贴着杨莘的额头,两手掐着她肩,说“快说,谁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