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他笑了,凌寒也笑了,正当他想过来时,红灯变绿灯,车子又开动了…
疾速的车流又一次隔绝了我们,我轻轻吐出口气,看着对面慌张的他,又想起那个两年前在宿舍下等我的他。
如今,却恍若隔世。
那个男生曾对我说,不是只有冬天下雪时才会有白头,秋天的早晨有雾时,一样也会。
其实,我们谁心里都明白,白头不是一场雪一阵雾就能做到的。只要心心相印,何日不是白头?
我用了朝他招了下手,然后上了车,找了座位坐下后,由胸腔涌出的一阵酸水,在胸口发涨,即而向上流,到达鼻尖,酸酸的。
车子开动,我望着窗外向我招手的凌寒,他的失落尽显眼底,那一刻,我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