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吃惊的是媚儿竟然是****。当鲜红然后白床单时,我惊讶的简直像与第三类接触。啊,在滚滚红尘中打拼了几多岁月的她竟然还有****膜?好啦,先别想这些了,让我们先享受吧!嗯,媚儿的身材极好,柔韧白嫩,像水豆腐,颤巍巍地含在嘴里,说不出的风情。我觉得自己要化了,或者说媚儿要化了,我们的****缠绵而不张扬,如同一场蜜糖的约会,就像太阳花踮着脚尖在风中起舞。
那天结束的时候,媚儿枕着沈白的手臂说,你爱过吗?
我说,爱过。
我讲了我的初恋情人小朵,一个跳芭蕾舞的女孩,是我先爱她的,我无数次痴痴地看着她在台上轻盈的舞蹈,腰身无限美好。
那年我十八岁,小朵也只有十八岁。可我却自卑羞涩,只能躲起来偷偷看小朵和她六岁的小妹妹拎着舞鞋欢快地从合欢树下走过。我对媚儿说,你知道心底开花的滋味儿吗?
我说,后来小朵被人打了,歌舞团团长的女人说小朵是肮脏的小姘,我奋力上去反击,扇那胖女人的耳光。我死也不相信小朵会那样儿。
我说,媚儿,你真像她。然后媚儿就笑了,笑出了眼泪。
那后来呢?
我的脸色变了又变,说,后来,她,死了。
我说,媚儿,我相信你是被污蔑的,你的****之身就是民明证!女人太美丽了就容易被人泼脏水。那年如果我能信任小朵,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这一晚,媚儿不停地要,我不停地给,那些沉溺已久的原欲,一旦爆发,如同山洪,谁也拦不住。我们澎湃汹涌,死去活来,艳帜高涨,飘飘欲仙,****的时候,我听见媚儿喃喃地说,我爱你!
后来,我对媚儿说,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我最终得到了小朵。
记得那时被谣言包围的小朵孤独脆弱,她只有我了。我记得第一次打开小朵的身体,小朵哭了,她说你一定不能丢掉我,我红着眼睛用力点头。小朵你这么美好,我怎么能丢掉你呢?
我们绝口不提那次被打的事,好像那件事真的是一个污蔑,歌舞团的老板没有包养过小朵,他们是清白的,一定是这样的。
我也曾问过小朵,是不是因为感激他英雄救美才以身相许的?小朵羞红了脸,笑着捶他,轻柔地,我的心里却生疼生疼。
但是,那些阴影像一块破抹布一样横在我心底。我当时年轻气盛,怎么可能说不在乎就真的不在乎?
尽管当时的沈白上了大学,但他青涩得一无所有,凭什么让美丽如白天鹅般动人的小朵青睐有加?
我那时甚至怀疑自己是小朵找的替身。他一直隐忍着幸福,直到有一天,我看见小朵踏上剧团老板的奔驰车。
我那天失控了,我拿砖头砸了车,跟老板拼命了,不顾小朵在后面大呼小叫。我说,小朵,你就是一个贱人,天生的掻婊子。
话一旦说出去,就没有收回的可能。我和小朵断了,换了一切可以换掉的联系方式,铁了心假装看不见小朵在我宿舍的楼下站了一整个冬天。
冬天结束的时候,小朵自杀了,那么多的血溅在床单上。那是我们第一次欢爱的床单,小朵说,要留做永生的纪念。
我在那个冬天流干了所有的眼泪。我想着小朵凄惶的样子,她说,你相信我。
极深极深的爱,往往隔着极深的猜疑。爱了,没办法不介意。
就在我说完我与小朵的故事后的一整个夏天,媚儿都留在我家帮我做家务。
我们都离开了那家公司,媚儿仿佛不缺钱,从不向我开口,还不断给我买昂贵的衣服。一开始,我以为是艳遇,可是到后来,我发现媚儿是货真价实地跟我过日子。我甚至想,哪天扯个证,生一堆娃,把这一辈子过完了吧。有时,我也会想,媚儿到底爱不爱我,她凭什么爱我?我又凭什么被她爱?她究竟是爱我还是感恩?我想问,忍住了,一个婆婆妈妈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傻。
但夏天结束的时候,媚儿失踪了。
她留下了一张夹在《香艳》杂志中的字条,她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朵当年六岁的妹妹,当年我已经是小学一年级的学生了。那时,我站在小朵身边,也曾以卑微的姿势仰视着你。每次拎着舞蹈鞋走过合欢树的时候,我都看得见树旁边的你沉甸甸的渴望,但是你却看不见我六岁时的寂寞。
我把所有的灯都拉开,风驰电掣的记忆突然回来了,我模糊地记得那个六岁的小女孩,青涩,干瘦,那时的她就是一个不美的小丫头。她帮助我给小朵传字条,但是我不知道,小朵看到字条后不屑一顾地扔掉,是小媚儿捡回来给他回的,她以童心稚嫩的天真,说得似乎含蓄而朦胧。我还记得她曾经写过,夜太长,寂寞太短。那字很娟秀漂亮,只是语言不像是一个六岁女娃说的。
后来是六岁的媚儿告的密,是她唆使团长的老婆来找自己的姐姐小朵的,媚儿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她姐姐难堪,她要让姐姐知道,被人伤害自尊的滋味儿。
直到有一天,她被嫉妒她的人用同样的手段伤害,她才知道那年小朵的心有多么疼。
这么多年,她一直单身,那些珠宝都是她买来送给自己的,她告诉自己她做错了,所以这一生,决定不再拥有爱情。
媚儿说,但是,命运之神让我遇上了你,所以我就不管不顾地沦陷了。她说她只给自己一个夏天,来完成她多年的心愿。
那一刻,我关了所有的灯,呆呆地站在窗前。有冰凉的液体,蜿蜒而下。
我永生也忘不掉媚儿最后的话,她说,或许我们都注定是要痛一次,痛过了,才知道如何去爱。
只是,时光已不再。
原来艳遇有多么美,就有多么哀伤。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统统都回不去了。我把脸埋在手里,无助而哀伤。午夜,我捧起了那本留有媚儿体香的《香艳》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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