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却不断地打击着我本就少得可怜的信心。最受不了她经常莫名其妙的生气,一生气就十来天的不理我,我也懒得理她。上班时一个文静,下班时一个余华,耳朵就从没闲着过。不理我最好,落个耳根清静,累了躺床上翻翻书,看看碟、听听歌、泡泡
这样的素吧,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是酒吧街里难得一家素吧,午夜过后没有露肚脐眼的钢管舞和其它一些花样繁多的成人秀。喜欢去那里闲坐,并不是说我不喜欢女人露肚脐眼,事实上美女们能把都屁股露出来我更加欢迎。可是人总不能始终待在喧嚣和浮华的环境里,以白酒洗胃的人也会有需要清茶一杯的时候。
再去
时,我开始注意起那个紫红色小门的包间来。发现这个包间女人竟是常客,她总是待在那个包间里关着门,需要添酒添小吃时,她才会轻启朱门,唤一下待应生,声音细细得很甜,或者必须到洗手间解决生理问题时出来一会儿,我对她有一些好奇,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如果没有好奇该多好?那么和她的一夜的荒唐就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