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还没有人这么称呼过我呢。当然,这个词也不是随便称呼的。我的意思是,我在读研究生时和葛婕谈恋爱两年,我们之间都没“老婆”“老公”的叫过。
“该想的哪都想了,不该想的也都想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噼里啪啦就说了,想都没想。
“哪不该想啊?呵呵——”那丫头坏坏的笑就从英格兰霎那间传到北京。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色情啊?我貌似记得英国是很绅士,很含蓄的。”
“食色,性也。孟老夫子都这么教导我们。”高菲菲是越来越敢整词了。
“你搞清楚,这可不是孟子说。这句话出自《孟子•告子上》,是告小子的歪理邪说。”我故意显摆我的古文底蕴,这是我特津津乐道的地方。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这是孔老夫子的至理名言没错吧。”没想到高菲菲也有两下子。
“我说你这丫头今天隔个十万八千里打电话,就是为了引经据典证明色情有理啊?”我边乐边说。
“没有啦。就是感觉和你贫特开心。”
其实和她贫我也很开心。我感觉生活中总是一本正经,就失去了很多味道。当然,放纵一点的是嘴,不是身体。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高菲菲出国这些天,我也很想她。身边少了个特能折腾的人,突然清净下来,就有点不适应。距离产生美,看来这句话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