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跑道上走了一圈,然后再拖着缓慢的步伐,向学校的荷花池那边走去。奇怪的是,这一路过去,我没有回想学生时代的往事,而是想起了上次和温月一起到母校来的情景。
在足球场看台上坐了两个小时,又在跑道上走了一圈,我的心情早已经平静下来。理智回归后,我为自己冲动之下给林韶打的那个电话感到懊悔。是啊,我这算什么呢?难道为了赌气,便把自己推到另一个不可回头的境地吗?而且,还将林韶无辜地牵连进来!
然而,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不可能再收回了。否则,只会招致林韶的怨恨。所以……唉,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离开母校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钟,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我打电话给瘟猪,问他想不想出来,祭祭五脏庙?瘟猪很爽快地答应了,还说有人请吃饭喝酒,傻瓜才不去。我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瘟猪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势利了?请喝酒也要谈条件?”
“现实就是残酷,否则,你以为还真有不要钱的晚餐呀?”我嘿嘿笑道:“但是你也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我的条件就是,你今天晚上在我那里睡!”
瘟猪夸张地大叫:“不是吧?你几时有这个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