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门忽然被打开了。络腮胡子拿着两个面包和一瓶水进来,扔给我,然后又出去把门关上。
我这才感到饥肠辘辘,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将面包和水消灭掉了。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门再次开了。我一看来人,立时傻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曾经在西门那家大酒楼外边看到过的那个男人,——也就是温月称之为她“老公”的男人。
我对自己说: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其实早在知道温月是有夫之妇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明白,这一天迟早要来。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和温月的老公见面。温月果然没有说错,她老公不是一个好惹的主,这一点,单从他如此兴师动众地将我弄到这里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既然我都被弄到了这里,那么温月呢?她在哪里?是否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