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三十多个朋友,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动用了我在这个城市五年以来建立的所有关系,掘地三尺,在一家网吧、一个宾馆、一个洗浴中心里,将暗算鸭子的那五个人找了出来。我们将那五个人带到鸭子的病房里,叫他们跪在鸭子的床前。我给鸭子点了根烟,然后自己也点了根烟。我坐下,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五个人,他们年龄都不大,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我说:“我兄弟的头,是谁弄的?”五个人里,有四个人看着同一个人。然后我起身将他拖出来,拽着他的头发往床前铁柜子的拐角处撞了过去,顿时那个人的头血流如注。我放下那个人,那个人已经起不来了,不住地哀嚎。然后我又问:“我兄弟的左胳膊,是谁弄的?”我刚说完,最边上跪着的一个家伙就朝我哀求道:“大哥我错了!求你别打我!”我上前给了他一巴掌:“错了?!”我将他拽出来,叫一个兄弟用脚将他的手踩在床边固定住,然后我用脚跺那个人的关节,几下之后,那个人胳膊和鸭子一样,不,比鸭子还狠。我整理了下衣服,对旁边的朋友们说:“剩下的三个人,拖出去打。”朋友们将那三个人带到病房的厕所里一顿打。最后我跟朋友们说:“把这五个人带着,扔到我原来公司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