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坐起来的动作大了一些,一个长头发的美女头从两车屁股中间抬起来,望向我的车内。噢,卖嘎的,我看见了什么?雪白的、长长的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下面是V字领的黑色的羊毛衫,一条若隐若现的峡谷两侧弥漫着皑皑白雪的山坡。
我象色狼似地咽了一口口水,病毒,美女病毒,我的阿喀琉斯之踵,我是绝对没有任何免疫能力的。我立即低下头,把皮尔卜丹穿上,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把头发理好,把嘴角睡觉时留下的口水擦干净,边拉开车门边清理眼角的眼屎。
当我最后从车里把皮尔卡丹踏在铺着进口沥青的停车场地面上的时候,一个挺拔、自信的阳光男人出现在美女面前。
“我,我……,这是你的车啊?”美女期期艾艾地说道。
我用左边嘴角潇洒地笑了一下。
“我,我刚才倒车的时候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