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这儿?”柳韵满脸娇羞,我见犹怜,我的口水又要流下来了,色狼就是色狼,哪怕走了340公里,他还是本性不改。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儿了,可能是昨天喝醉了吧,醒来就在这儿了。”我随便就扯了一个谎出来,昨天我可是滴酒都没有沾。
“哦,真的啊?那你怎么过来的?”柳韵满腹狐疑,又有些关切地问道。唉,这女人哪就是好骗,你随便胡诌什么她就信了,也许我生来就一脸正气,面相厚道吧。
“我真的不知道,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在那边一个洗——西餐厅的沙发上睡起在。”我差点儿就脱口说成洗脚房了。
柳韵轻摇了摇头,还是难以置信地打量着我。妈妈的,话已出口,要骗就骗到底:“我昨天晚上是和几个重庆来的朋友一起在酒吧喝酒,那几个崽儿厉害得很,几个灌我一个人,我都喝得一遍空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柳韵的狐疑已经很不情愿地消除了一些,我趁热打铁,满口胡言:“早上醒的时候,那个西餐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后来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昨天有几个人把我抬进来放在这儿的,他们又继续喝酒,后来喝得麻杂杂的就都走了,喊都喊不到。”
柳韵继续狐疑,我装B到底:“后来我就问他这是啥子地方,他说叫香格丽啥子,我一听,香格丽我都去过啊,好象没有这样子装修的啊,难道是新开了一家店?后来又说是香榭里,我说香榭里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我冲出来一看,这哈安逸了,一条大河波浪宽,我硬是打不到方向,好象来到火星上了,那家伙才给我说这儿是重庆。我才晓得遭那几个无耻的家伙绑架到重庆来了。”想到刚才瞎转的时候碰到个香榭里,我随口就编了进来,不怕她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