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门”淡下去的时候,我的现实一面开始显山露水,她的期待之心也开始有所变化。她说,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毕竟孩子需要这个家,你调整调整,对她好一点,让自己开心一点。如果孩子大了懂事了,你如果有决心,我还是会等你的。
我说,婚姻未必就是真正的感情归宿,我们的爱是真情的,没有伤害到你这就够了。你工作后,完全可以去爱另一个人,完全可能爱上另外的人。我是个失败者,不是你的白马,也不是你的金金龟婿,当个过客吧。是真爱、真付出就好,不爱了就不爱了,并不代表薄情寡义。
冬去春来又一年,妮也要毕业了。此时,我们把她的就业作为头等大事,她发求职信,我在网上找信息,不停得传递信息,她的父母也是私下打探各种关系和路子。消息可靠,她就马不停蹄得上门应聘,妮最希望的职业是艺校老师,分头穿梭了南京、石家庄、兰州、西安等好几座城市的音乐舞蹈学院和一些民营的艺术学校。她的专业还是过硬的,面试几乎全过,大都是用人单位名额有限,关系、金钱介入她受到排挤。就业本来就是国家顽疾,艺术类学生并无什么明显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