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是,没到中午,小竹和林跃一起就过来了,妖女还赖在床上。林跃一个人在厨房叮叮咚咚,我们三个就在妖女的房间里胡作非为。
几乎每个星期,林跃都会来这里做几次饭,厨房里那些东西,也多是林跃配置的,我和妖女甚至还搞不清那些东西都是什么用途来的。冰箱里的食物,也通常都是林跃买的。小竹总是讥笑我和妖女变相剥夺林跃,说林跃收入的一半都用来供养我们两个寄生虫了。
吃饭的时候,妖女收到电话,昨晚那个眼镜男请她吃饭。午饭肯定是不必要了,妖女想了想说,要不晚上吧,我带几个朋友一起来。
不知道眼镜男当时是怎样的表情,但我们的晚餐,有着落了。
眼镜男其实是妖女众多过客中并不怎么受重视的一位。他属于那种生活非常之规矩的中年男人,和妖女完全不搭调,按时吃饭,按时休息,每天坚持适当运动,爱好茶艺和书法。两人之前在一次研讨会上认识,后来约过几次,可惜妖女觉得他实在沉闷,就不再联系。
昨天晚上,妖女环顾一周,只是发现了他,如果有其他认识的,估计也轮不到这位好好先生。
眼镜男请客,选的是非常之优雅的地方。结果来了我们这一帮异人,自然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