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态了。我连瞄准的目标球都没有碰到,击出去的白球就跟我的思绪一样在球台上乱撞。敏锐的她一下子觉察到什么。她站直了身子,用疑惑的目光转头看向我。此刻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我害怕让她看到我的窘态,赶紧走向球台的另一侧,边走边说:“呲杆了,呲杆了。”昏暗的灯光下我已经满脸通红心跳加速。
可是她的不依不饶更让我窘迫。她走到我面前,用手指着我说:“老实交代,说,你用这样的办法,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别胡说八道的。”我赶紧申辩道:“你看看我都多少年没玩过了,这不连球也打不准了。”她笑了,一脸的坏笑,“那谁知道,以教人家打球为名,捉人家姑娘的手,还跟人家贴那么近,你们这些美其名曰教人家打台球的人,我看就是变相非礼。”“天啊。”我一脸的无辜“瞧你说的,我怎么感觉自己就跟一流氓似的。那看来我带你来就是错了。”“你以为呢?你不是流氓,你就是披着狼皮的羊,不对,是披着羊皮的狼”她笑的更厉害了,边笑边拿着球杆绰着地。我被她说的有点无可奈何,愣愣的跟她说:“你要是不愿意玩,那我们走吧。省得一会让你说我是狼说我是羊的。”她眉毛一扬,瞪了我一眼,说:“怎么赚完便宜就想走啊,不行,本姑娘还没玩够呢。你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得教会我打台球。”“哦,那你还是喝口水吧,润润嗓子,等会接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