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其实是个唯物主义者,我知道等不来小行星,要命的时刻还得靠自己。
我尽量找一些事情来做,比如很小心地一滴一滴地擦身上的水珠,比如假装悠闲地点一支烟,吐两个烟圈,再看着烟圈想想我家乡的炊烟,想它是否能像哈利波特的扫帚一样把我席卷而去。
但这一切都还是耗不过时间,上床的列车轰隆隆开到我的面前。
她像个千年白狐,早已躺在床上等待,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看我在那里像个猴子一样演绎深沉的各种境界。
我像爬上断头台一样爬上了床,但立刻又飞快地下来,踏上拖鞋。
我知道,我绝对不能忍受她进一步的服务,我必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