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客之死(299)

我不敢怠慢，付了烟钱，也当真买了块口香糖，学她消失在了桑拿里。

桑拿是家很普通的桑拿，但因为是夏天，当时人少得像个盘丝洞，通池里的水碧绿碧绿的，感觉是长满了青苔。通池边的墙壁上，则贴着个让人倒胃口的裸女。

我没有小火慢炖的耐心，而是像涮羊肉一样下了池子，很快地爬出来，又用淋浴把头发浇了一下，这样在浴室门口枯守的服务生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帮我擦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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