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她干了,饭菜她没吃。大概是怕吃人家的手软,手软会影响工作。
她当时跟堂姐和堂姐夫租住在离厂区不远的出租屋内,一个布帘隔开两块栖息地。
青年靠着一路跟踪知道了她的住处。
她难得休息的时候,
他打扮光鲜,提着同样光鲜的水果去看她。
她不欢迎她,像面试的考官一样冷冷地看着他,他则像面试者一样紧张,紧张得甚至需要不断地擦汗。
得知情况的堂姐和堂姐夫都挺欢迎他,陪他聊天,留他在出租屋里吃饭。
有一次阿颖患上了严重的感冒,这成了青年的天赐良机。女人生病或失恋时,就像被炸开豁口的碉堡,攻占起来相对容易。
他看准了豁口发动猛攻,每天都让妈妈煲汤给她喝。
阿颖喝了汤,但她没有被攻占。
阿颖说,其实那个人真得挺好,长得也很帅气,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他就是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