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在华仔的目光中,我对怀中的阿颖说:跟我回南京吧。
她说:嗯。
接着,我们又重新吻到了一起,天差不多又快亮了。
临下车时,我拿了订车的小卡片,按照卡片上的时间,我用手机调了闹钟。
被闹钟惊起后,她给阿瑶打了个电话,告诉说要回南京了。简约地交代了下缘由,时不时地笑起来,一边用眼睛望着我,眼神柔柔的。
然后她收拾东西,我们去赶常德到南京的车。
这一次我们竟然又没坐到位置,但阿颖和我分担了不公,漫长的旅途中,我们相互依偎在过道里,虽然还是感到很疲倦,但不会再觉得无聊。我们就这样回到了南京,我带着她走进了角马的栖息地。
进了房间后,阿颖的由衷地感叹说:好乱啊。
一个人的时候,人会像寒号鸟一样得过且过,只要不是冬天,不大会想到垒窝,有了窝,也不会有细细打理的德行。
当时,房间像曾经蓄起的胡子一样茂盛而杂乱,乱显示着寂寞,也在消解着寂寞,让一个人的时候不那么冷清。
那天我们只是简单地收拾了下,主要是把宽大的床收拾利索,两个人在上面美美地睡了一觉。
睡到自然醒后,看着刚带回来的同林鸟,寒号鸟决定勤奋起来,把这水杉旁的鸟窝规整一下,让它更加地透气和舒适。
我向房东老头打了声招呼,说想贴贴墙纸把地板铺一下,老头很高兴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