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回了荆州,本来那几天她也要回去的,她继父兄弟家的另一个堂姐要结婚。我去车站送她,她没有拒绝我帮她拎包,但也没再跟我说话。
估计她差不多到了,我给她打电话,她说已经到了,在吃夜宵,让我在她回去之前不要再给她打电话了,打也不会接的。
果然,我打电话,她都不接,我一直打,她一直不接。
她在荆州待了将近一个月才回来,脸色不喜不怒不祥。
我笑着跟她说话,问怎么待了这么久。
她把她的手机扔给了我,说:你自己看信息吧。
收件箱里几乎全是一个“王大哥”的短信,
我疑惑着打开。
如果说桑拿里的短信呼,只是普通的铅弹,那么这些短信就是核弹。
看到的第一句就是:小乖乖,你到了吗。
依次看下去,这些短信构成了编年体的偷情实录。
“王大哥”曾告诉她桑拿怎么走,他在包间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