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现在和芳芳怎么样了?”
于是,我就把和芳芳的情况说了一遍。
她听完后沉吟半晌,问道,“你觉得自己了解芳芳吗?”
“要说以前,谁都没有我了解她。她在电话那头咳嗽一声我都能听出这是感冒病症还是生气的前奏。
她想些什么,喜欢什么,我全都知道。这么说吧,连她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我都知道。
有时候,她非要坚持让我去替她买。
我也只好红着脸跑到离学校三里地的超市里去买,就因为那儿没熟人。
可是,自从她上班之后,我就慢慢把握不住她了。”
巩雪清叹了口气,“我什么也不说了,你那么聪明,应该能想出一个好办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