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到酒店才发现根本没法上网,我的手机到了国外也完全成了摆设,看来没法给爸妈报平安了。郁闷了半天,简单洗了个澡,吹干头发,然后就铺上自己带来的床单,爬到上面准备睡觉——随身带床单也是我的习惯,一方面是洁癖,另一方面,无论走到哪里,睡在自己的床单上,会给我一种家的感觉。
突然房间的电话铃响,吓了我一跳。这么晚会是谁打电话呢,可能是记者团的领队吧,难道是明天的行程有了变化?想到这里,我拿起了听筒:“喂!”
“粟小米,是我,吴宇飞,没想到吧!”
是他,他居然找到了这里,看看手机,已经是布鲁塞尔时间晚上11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