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一开门就闻到熟悉的饭香。“老婆回啦,饿坏了吧,洗洗手准备吃饭。”吴宇飞从厨房迎了出来。
拿着筷子,我一点食欲都没有,眼泪簌地流了下来,吴宇飞顿时慌了神:“怎么还掉豆豆了,瞧把你委屈的,谁欺负我们家粟米花了,我帮你打他。”
“是铁道大厦的人,那帮人可坏了,一次只能进八个记者,让我们在外面等,我站了一下午,什么都没等到。”我一边抽抽,一边声讨。
“哦,这样啊,那你下次不等了,到别的地方去采访,总有可以开放的组吧。”
“可是文彦她们在其他两个组,我只能等这个组,她们的那个组一会儿就进去了,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没事,下次你去她们那个组,总得轮着来吧。”
“还有,报社编辑也欺负人,我好不容易采访到一个政协委员,还是独家专访呢,都几天了,还不给我上稿,你说这个时候,约个委员专访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