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采访很快就结束了,临走的前一天,大家吃完饭后,他提议大家一块唱歌,松弛一下神经。到了KTV包房,我赶紧坐在点歌台,表面上是给大家点歌,实际上是因为那里是单人座,这几天的采访,我已经看出刘庆辉的心怀不轨,只盼着一个人坐在角落点歌,能够躲开他的骚扰。
大家唱歌唱的很开心,我也唱了几首歌。刚回到座位上,刘庆辉就走到了跟前:“小粟记者,赏脸跳个舞好吗?”
这家伙,居然这么死皮赖脸,我心里一阵不快,脸上却堆起了笑容:“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
“不可能,你们在大学都是要扫舞盲的,怎么可能不会跳舞呢?”刘庆辉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势。
“我是军校毕业的,学校禁止跳舞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扫舞盲呢。”我挂着谦和的笑容,生怕他又扯到“瞧不起”上来。
“没事,就是走路而已,我教你。”他伸出了手。
“我真的不会跳舞,这样,我陪您唱首歌?”我探询着问。
“待会再唱歌,先跳舞。”说着,他一把拉过了我。
的确,跳个舞是不会少块肉,可是跟一个色狼跳舞,我心里就千般万般的不愿意。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于是我双手伸直搭在他的肩膀上,低着头,浑身僵硬地跟着他“走路”,那架势如同一个摔跤手,样子肯定是不够优美的,只盼着他感到无趣能够放过我。我的算盘打错了,只感觉到他搭在我背上的手不断地使劲,拉近我俩的距离,而且那只手还顺着我的背部慢慢下滑,眼看快到我的腰了,我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快竖了起来。眼看避无可避,我突然急中生智,盯着他的脚,狠狠地跺了下去。